有害垃圾

拒绝努力,鼓励躺平

[Gs]“在瞬间的错误中得以相见的两人——”(这不是标题吧喂)

*标题即结尾了艹

*第一篇Gs艹。突然的灵感。不喜左上角。

*立志要把所有原衫相关cp写一遍的我(找打)

*是同事关系!同事关系!!同事关系!!!


灵感来源:


        Around me I saw trees growing up like puffs of smoke:they grew,spread,and died in a mom–ents.I saw huge buildings rise up,then disapp–ear like in a dream.The whole surface of the ear–th was being changed,melting and flowing before my eyes.                     

                     —— H.G.Wells 《The Time Machine》



我被迫站上高台,被迫拎上莫比乌斯带边缘,被迫局外旁观而爱莫能助。


Dark,dark,yet dark。虚无中仍是虚无一片——除了一个在刚才突然甩在他脸上的无法被触摸的屏幕在空洞的黑暗中闪着冷色调的荧光。

Gaster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不能赖他。总是有许多甜(T)美(M)的(D)二创者们把类似的东西丢进这里。没办法,毕竟伟大如前任科学院首席的Gaster也不可能真的打破那堵墙把手伸到另一个次元里,所以有时理智地接受现实也不失为反抗命运的好方法。

可是每一次所看到的,是不再飘着洁白雪花的雪镇,是被金光渲染的大厅,是本不应该存在的血液肆意流淌。

虚空中的时间无法被定义。Gaster被强迫着看着卡带般一轮又一轮的杀与被杀,一幕又一幕的尘埃与鲜血。生锈的大脑运转起来,是他终于理解了状况,却也和画面中的主角一样,已经麻木到如同被押上了一台时间机器,对着眼前逝去的一切感慨而无动于衷。

但即便如此,Gaster却依旧不得不等待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他——即使他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夜半惊醒后蜷缩着颤抖;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抱着鲜红的围巾在天地俱寂中声嘶力竭;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拿出一张边角泛黄却被保存得很好的照片,圆圆的手写体难得大写着“DON'T FORGET”;只能看着他一次又一次逆着光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然后在光芒下化为星屑——而自己残缺的手却只能徒劳的碰到或穿过光屏,抓到一片虚无。

将照片上的我摩挲的这个骷髅怪物,是我的同事,我的朋友。

将照片上的我摩挲的这个骷髅怪物,是我的挚爱,我的唯一。

思绪中止。一直闪着雪花的屏幕似有感应般开始闪动、扭曲。Gaster适时的移过目光,飘雪小镇与金色长廊的画面在脑中跳啊跳。

这次先出现的会是哪个呢?

他抬起头,露出悲哀的笑容。


暖色的阳光映入眼中



我被迫拖入循环,被迫圈在莫比乌斯带中心,被迫成为困者而无法出声呼救。


痛感在消失,知觉在消失,眼前沾染猩红的金光也在消失。所有的一切都在消失——直至视野突然清晰,眼前又是那熟悉的天花板。

Sans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不能怪他。总是有许多富(应)有(该)好(下)奇(地)心(狱)的玩家要探索众多的可能性,那么总有几条时间线的“Sans”要遭点罪。没办法,毕竟敏感如经常注视着那堵墙的Sans也不可能真的将它打破然后把手伸到另一个次元里,所以有时理智的选择躺平也不失为反抗命运的好办法。

可在翻来覆去中能看到的,是不再传来答复的紧闭的大门,是毫无生机的满是尘埃的地下王国,是不应该流淌的血液在长廊尽头反射金光。

不断重复的时间无法被定义。Sans被迫经受卡带般一轮又一轮的杀与被杀,一幕又一幕的尘埃与鲜血。拒绝运转的大脑开始生锈,使他漠视现实,终于如同旁观者一样,已经麻木到如同被押上了一台时间机器,对着眼前逝去的一切感慨而无动于衷。

但即便如此,Sans也不得不等待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或许能找到把他带回来的办法——即使他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他跌入核心然后惊醒,然后蜷起身子哀叹自己的无能;只能一次又一次抱着鲜红的围巾,因再一次的束手无措而绝望嘶吼;只能一次又一次拿出一张边角泛黄没被保存好的照片,指尖抵着谁的笑容;只能一次又一次逆着希望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对着两道念想最后一次伸出手。

我所摩挲的照片上的这个怪物,是我的同事,我的好友。

我所摩挲的照片上的这个怪物,是我的挚爱,我的唯一。

思绪中止。远处响起不属于自己的窸窣脚步声,越来越近。Sans小心地将照片放入兜中,飘雪小镇与金色长廊的画面在脑中跳啊跳。

这次祂会满足于那一场戏呢?

他抬起头,露出悲哀的笑容。


暖色的阳光洒入眼中。



踏上地表,重见阳光;戛然而止的杀戮,突如其来的和平。一切都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Sans挑着眉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好像看着加速着时间的机器使一切突然消失一样。

Gaster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般捂住嘴,就好像看到加速着时间的机器使一切突然消失一样。

悠闲的日常开始。春天的草长莺飞,夏天的烈日炎炎,秋天的叶落缤纷,冬天的漫天飞雪。一切就如同一轮轮重复的游戏却又多姿多彩,不听变化。

——却又如此让人不敢依恋,下意识的想要继续加速,认命般等待那刻的到来。光秃秃的树干在瞬间枝繁叶茂,又刹那间覆满白雪;日月交替,斗转星移,昼夜瞬息而过;窗台很快落满灰尘,高楼的一角钻出野草影子如时针的秒钟不停转动着……

长时间工作着的时间机器突然停止运行,某处传来爆炸般的声音,时间仿佛因此停止,接着迅速开始后退。参天的大树一点点缩成幼苗,变回种子,从土壤中飞回到某人手上;矗立的高楼突然没了彩漆,又没了窗户,最后回到了最初的一砖一瓦。

齿轮用力扭转着,摩擦出星点的火花。世界发生了些许错乱,虚空趁此敲出一丝裂隙,打破了空间。


Sans下意识地抬起头。


Gaster下意识地抬起头。




————————— end.————————


文中的“逝去”其实是双关呢。一是指时间的流逝,一是指生命的消逝。

依旧是突如其来的有感而发,可能会有些没头没尾,但有在认真写。文章前两部分有意采用了基本一样的格式,分别以Sans和Gaster两个视角描写了相同的景、事、物,在一些细节方面有着不同的处理,在此不一一列举,相信大家仔细找是能发现的;而文章中(出现次数其实不多)的“时间机器”并不仅仅代指了Gs两人被迫看客的感受,也在某些没有出现的场合中暗示了「RESET」。可能会觉得很突兀的时间加速描写其实就源自于一股无所谓的事外感,只是我拿着所谓“时间机器”的幌子做了小小的掩饰,这也是我看到最开始那段选文时的灵光一闪。

特意在结尾留白。请允许我小小的任性。各位不妨畅想一下——在错误被修正前,在“时间机器”彻底终止运行前,在两人同时抬起头后,到底会如何呢?(艹我废话好多谢谢你愿意读到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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